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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他将我拉去拔步床那儿,掐着我的腰,似笑非笑的问。
我低头,小声嗫嚅,“你来吧。”
然而当他的手挑起我的衣带时,我又有些嫌弃,他这只手不知解过多少女子的衣衫。
“我自己来。”我扣住他的手腕,想要叫停。
他已经覆在我身上,邪魅一笑,“晚了。”
然后,我就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手帕交说的没错,他确实有过人之处。
这一夜他折腾的很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再醒过来,就看他从背后环住我,睡得极沉,鸦羽似的睫毛跟他的呼吸一样,轻轻颤颤。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我揉揉眼睛,看了过去。
天已经蒙蒙亮,我的大丫鬟冬儿正带着哭腔拍门,要我快些出去。
我知道该回去了,连忙将他的手掰开,起身穿衣服。
脚落地的一瞬,我险些没摔伤。
他被我的动静吵醒,头枕着手臂,迷迷糊糊的问我,“什么时辰了?”
我不看他,“我该回去的时辰。”
他起身要送我,却被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