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龟血钉(3 / 5)

“T身,勾手,踢脚!”一位身板纤瘦的师父手里拿着一根细棍,对着面容清秀的杨砚卿号令:“明个儿你就要登台了,你纵然有天赋,可也不能丢了师父和整个戏班的脸,台下十年功,台上片刻见分晓,知道吗?”

“自得者,必不可得。” 杨砚卿响亮地答应着:“徒儿知道!”

“师父,真要让师弟做花旦?他明明是武生的料子啊。”一位穿着铁灰色长衫的青年不解道。

杨砚卿闷哼一声:“大男儿可屈可伸,花旦也好,武生也罢,我知道自己是谁就成,师兄,何必拘泥是武生,还是花旦?”

师父赞赏地点头:“武生有你们三位师兄撑着,独独这花旦,我们戏班没有拿得出手的人物,如今南北各有名旦,要想活下去,不得不培养一名旦角,难得砚卿愿意,就看明天如何了。”

杨砚卿闭目低头,戏班不过是隐世之地,花旦则是大男儿最好的伪装,终有一日,自己当展翼高飞。

练完了功,杨砚卿一头扎进房里,将那考究的盒子取出来放在面前,叩了三个响头:“爷爷,孙儿给您请安了。”

盒子里,画与命批整齐地放在一块, 五年了,少年吸一口气,伸手将画展开,冷不防一阵风将窗户刮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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