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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爸就来到了医院。

爸爸嘴里咕哝着要白来一趟,但当看到我的冰冷的尸体时,瞳孔剧震,不敢置信:“不可能,那天我明明看到她伤得也不重,顶多折了几根骨头。”

是啊。

那天我被绑匪敲断了全身骨头,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我的伤。

但其实只要稍微留心点,就能发现,我很多根断骨已经刺穿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

爸爸想摸摸我的脸,但见到我脸上的惨白,手又停在了半空。

消息很快传到妈妈和苏阮的耳里,她们立马赶了过来。

苏阮知道事情严重,一进门就跑到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姐,你怎么就走……”

哭了一阵子后,她又装作后悔的说:“对不起姐,都是妹妹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

说着,狠狠抽打自己的脸。

看到这一幕,爸妈也顾不得难过,赶紧拦住了她。

妈妈紧紧抱住苏阮:“阮阮,不关你的事,是她自作自受,活该!”

我愣了一下,思绪带回了从前。

我比苏婉大三岁,她高考那年,我正好大三,就读设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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