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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蝶心急如焚,拉着张庆的手问:

“表哥,这可如何是好?”

张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张母咬咬牙道:

“我去府衙找知府大人问个明白。”

吴懿也愤愤不平:

“对,一定要去问个明白。咱们庆儿可是将来的状元郎,如今他一个小小的知府竟然敢随便说革除庆儿的功名就革除,实在太过分了。”

多么同仇敌忾、相亲相爱的两家人啊。

我冷眼看着他们携手去往州府衙。

我并没有亲眼看到张母如何大闹州府衙的,只知她是被抬回来的。

听府里跟着去州府衙的下人说,她统共也才挨了三十个板子。

三十个板子啊,不算太多,可她的情形委实有点儿惨。

后背都让血水染透了,衣服和皮肉黏在了一起,撕开黏连的衣裳的时候,张母一度疼的昏死过去。

贤良淑德的我赶紧让人去请大夫,可幽幽转醒的张母却执意不肯:

“你请那些人来做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羞死。”

我很是为难:

“母亲,您的伤势这样严重,不请大夫看的话,怕是不容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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