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4 / 6)

,撂下床幔又躺了回去。

祁桑怔在原地,一时拿捏不住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又问了一遍:“那我能一道去吗?贺礼我自己备着。”

“祁桑。”

谢龛破天荒地头一次叫她的名字。

接下去的话却比外头的风雪还要寒凉几分:“想送死的话,你尽管去,本督从不拦执意赴死的鬼。”

这话是要同她划清界限了,也明白地告诉她,对内厂的利用到此为止,该还的人情他还完了。

祁桑咬唇,还未说话,就听他又补充一句:“收拾东西滚出总督府。”

狂风卷着雪自半掩的门落进来,吹散了一室暖热。

祁桑没再说什么。

她腰伤已好,就是再赖也赖不上几日,早晚要回去,多几日少几日没什么区别。

怀抱一把琴,走出总督府时,外头停了辆马车。

算是谢龛给她最后的体面,毕竟如今外头不知多少双眼睛日夜候着,她乘车离开,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敢动她。

院子多日未打扫,落了积雪与枯叶,不见半点烟火气,一脚踏进来,犹如踩进了一座死寂的古墓里。

这座小院落她精心布置数载,庭前的花树已经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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