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6)

“谢龛!你个没根儿的玩意儿!生儿育女?哈!便是你同那祁桑同床共枕个千百夜,也生不出个包子来!还什么同枕一枕,同盖一被,同睡一榻……哈哈哈哈哈,我呸!你会骑那小浪蹄子吗?!你有东西骑吗?!老子老早就晓得那销魂滋味儿了,今日就算叫你给废了也值了!”

像是骤然落下了一道屏障,压灭了周遭一切呜咽声、星火飞溅声、以及沈吉的咒骂声。

谢龛立在原地,背影僵直,指关节紧绷到泛白。

徐西怀偷眼瞄着,在一片死寂中轻咳一声:“那什么……我也刚得到消息没多久,这祁桑姑娘似是同姚家说了那么两句,同、同总督同睡一榻什么的……”

谢龛头未动,只落下眼睫,扫蝼蚁一般的视线斜下扫去:“没多久是多久?”

“……”

徐西怀又咳了声,扭头欣赏挂了满墙的刑具,假装第一次来厂狱。

……

蝉翅床幔薄似透明,祁桑一手勾缠着一角,趴在床头瞧着奉业将换了热水的汤婆子塞被子里。

“师父吩咐的,说是主子的意思。”

奉业把被褥掩好,温声细语道:“姑娘好福气,能得主子这般贴心照拂,这寝殿之内夜里是从不许人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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