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6)
人叫他,一转头,是刚才那个红裙的姐儿。她拿着食盒递过来,笑盈盈道:“这是空碗,还给老丈,这是二十个钱。”
老米头从她手中接过食盒的时候,一阵香粉气袭来,她凑近了,压低声音,在老米头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老丈,你儿子找大夫不行的,得找人驱邪。”
说完她若无其事的对老米头笑笑,便转身回楼里去了。
老米头听她说了那句话,惊得后背上冷汗一炸,浑身冰凉。
什么意思,得找人驱邪?
那儿子,不是生病,而是撞邪了?
他又怕又急,一时觉得头晕目眩,扶着担子,连喘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直到回到家里,他都浑浑噩噩,进门放下担子,抖着手,从壶里胡乱倒些冷茶,一气喝了两杯,才开口道:“大郎是中邪了,我们得去找,找道士。”
老伴儿正在给儿子擦脸,闻言惊讶的看着他,他又道:“花锦楼里有个买馄饨的姐儿,偷偷跟我说的,说我们大郎,不是生病,是中邪。”
老伴儿想要反驳,但她仔细想了想这大半个月来的情形,的确不像是病,反而像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