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里已有些时日,除了开始同裴元清说了些话,后面很少遇见裴元清,跟学徒聊的话也少,至今还不知道“贵人”的身份。
“嗯。”孟妇人睨着她胸脯,撇嘴道,“这恐怕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和殿下攀上关系。你别不知好歹,每日把自己弄得污手垢面,外人看到,还以为殿下苛待我们呢。”孟妇人虽然讨厌郁娘过于昳丽的面庞,但也讨厌郁娘扮作蔫巴巴、黑漆漆的样子。
郁娘头发梳到一半停下去,陷入到沉默中,过了会儿,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喃喃出声:“那沈督军是不是也要听太子的话?”
“自然,别说是沈督军,就算在整个乾朝,除了皇帝,谁不听太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