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袁尚因供起来,怎么这么放心把袁尚因放到她这个小破屋里。
越想越不对劲。
花令看到袁尚因的袜子放在凳子上,鹿眼一闪,她拎起一只袜子,悬在了袁尚因的鼻上,晃了晃,袁尚因没动。
她还是不能相信,只能继续试探:“袁尚因,我要把袜子放到你嘴里了哟。”
沙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屋子里,竟然带了一点儿魅惑。
花令说完捏着袁尚因的下巴,将两片薄唇拉开一小缝,袁尚因仍然未动。
看来是真的晕了。袁尚因是个龟毛性格,根本受不了这种事情,要是醒着,绝对起来削她。
既然医生说只是晕了,那应该就没有问题,有问题也是是她的问题。花令才不会傻傻地盯着袁尚因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