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吗,快饿死了。”
看她累成这个德行,乔思扬实在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发动她不知道几手的爱车,缓缓上了路。
路上,谢同舟的电话又来了,问她什么时候能过去,不少朋友等着她一起喝酒呢。
本就又累又饿,还在闻鹤年那儿憋了一肚子火气。
听到这话,彻底炸了。
“火灾丢下我一个人跑,现在还有脸找我喝酒?”
说完,根本没给谢同舟狡辩的机会,‘啪’的挂断了电话。
主驾驶的乔思扬从他们仅有的几句对话中抓住了重点。
表情瞬间变得震惊又复杂:“不是···他?”
祈念苦涩一笑,轻轻合上眼,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吞噬。
良久,才轻吐出:“是闻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