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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深亲自开车赶了三个小时的路,大概也累了,最后烦躁地把手机关机,扔在了地上。
第二天清早,我们在酒店楼下的海滩边看到了陆宇跟许茵茵。
他俩果然在一起,许茵茵穿着性感的泳衣,坐在海滩边的遮阳伞底下,陆宇端着两份早餐走向她,两人有说有笑的,许茵茵向陆宇勾了勾手,陆宇听话地低身,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黎深也站在落地窗边,静静地注视着这个画面。
他的表情没有半分波澜,仿佛眼前这个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
他转向我,定定地说:“你都看到了?也死心了?”
我的眼睛微热,他挑了挑眉,反问我——
“你这是在做什么?后悔?愤怒?从你把许茵茵带回家的时候,就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时至今日,你还把她当朋友,不是早就默许了她的行动?只不过受害的人变成你而已。”
黎深就是这样的男人,冷傲,一针见血,让人疼痛。
我呵了一声,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咬着牙向他哽咽问:“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笑我不自量力?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相信爱情和友情?笑我傻得天真?”
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