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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晶的声音被放大,然后李铭诚的脸倏然变得难看起来。
信号突然断开,电流声陡然消失,只剩鸟雀拍打翅膀的声音。
我的手又一次变得冰凉。
我靠过去拉住他的袖子,他却甩开我的手,高高举着手机找着信号。
我僵在原地,他却只是皱着眉头,不停地回拨过去,连抬头向我解释一下都顾不上。
我叹了一口气,抓起衣服坐上了车。
远方已经可以依稀看到星星的影子,李铭诚并不在乎,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
到了山脚下,我固执的下车,住进了早就订好的民宿。
深夜,我裹着衣服窝在露台,手机的信号被重新接通,母亲的电话就不停打了进来。
她从未给我打过电话,即使在我意外流产,在医院几乎疼死的哪一晚,也没有。
我静静的看着她的来电提示,音乐在一分钟后戛然而止,随后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我按下接听键,意料之内的辱骂声夹杂着哭声传了出来。
“宴会取消你不会说一声吗?你知不知道她在风里等了两个小时?”
“如果不是李铭诚即使过来,她身体真的会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