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7 / 7)

可他们眼睁睁看着秦婳甚至没有挣扎,就那么跪在了玻璃渣上,她面色甚至都没怎么变,哪怕玻璃渣渗入膝盖,溢出鲜血。

这些疼算什么呢?比不上五年前被关在秦家地窖遭受的折磨,比不得五年缅北的毒打。

秦婳也不在乎难听的嗓音,她磕磕绊绊的唱:“祝……你生日快乐……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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