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4 / 6)
人穿上,用我的中指血给纸人点睛开眼。
拽下我几根头发,钉在纸人的头顶。
红布很薄,晾在外面风一吹也就干了。
此时的红布硬邦邦的,呈暗红色,披在我的身上,可以嗅道浓浓的腥味。
把湿哒哒的赶羊鞭丢给我:“这玩意对冤魂厉鬼有效,暂且叫他打鬼鞭吧,记住等下在房间里躲起来,那里不能被月光照到,这一夜你千万不要发出声音,过了今晚,万事大吉。”
“那…那表姐你呢?”
表姐摸了一下我身上的四角裤:“我当然要出去吃鸡。”
披着红布的我,躲在床底下,玩着手机。
三更里来妆台 才郎哥哥到外面 不要把野花采。
四更里来妆台 手拉着妹妹的手 双双跪下来。
我听到一阵阴森森的女人唱小曲声音。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这草台班子对擂,两边互相攀比,就有唱戏的唱这个。
我只听了一半,就被家里大人赶走,然后他们继续听。
好像叫啥《五更梳妆台》是旧社会的窑曲儿。
但可以肯定,这鬼娘们唱的戏味更浓,让我有一种看到烟花巷柳的窑姐,倚着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