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8 / 8)
笑,“你说呢?”
这里全都是临时搭建的板房,两人此时已经穿过无数个板房中的最后一间。
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
看着门上写着‘治疗室’几个英文字母,她捏了捏手心,鼻音略重的道:“一分把握都没有。”
容赤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
隔了几秒钟,她透着玻璃,看到他不知从那里取出一把枪,冰冷的枪\口抵在她太阳穴位置。
她的身形顿时一僵。
“如果这样呢?”他声线极低,宛如情人间细语,卷着尾音在她耳边呢喃。
到这里,躺在床上的牧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额上已经溢出了层层冷汗。
她消化了好一阵子,瞳孔里依然存着未消下去的惊恐之色。
那些被她隐匿深处,两年前的经历,在这天晚上,仿佛重演一般出现在她面前,一帧帧历历在目。
她记得,在进去救人之前,容赤的大手落在她肩膀上,重重地按了按。
仿佛在提醒她,又仿佛只是施压:“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拿手术刀的手要稳,他必须活着,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