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6)
一直走到客房外,赵煦之才开了口,“母亲,星卉都怀了我的孩子,难道真让她做妾?”
赵母横他一眼,道:“不然?”
赵煦之沉声说:“这样是薄待了她。”
赵母冷笑一声,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慈爱模样,她反问道:“你是打算和她过一辈子?这是把婳儿放在哪里?”
赵煦之一时哽住了。
两人走过假山重叠的园景,就势在亭中坐下了,“煦之,我这个做母亲的便实话告知你,若宁星卉并未怀孕,我倒当真考虑让她做个侧室,可她这时候怀了孕,那便只能为妾。”
赵煦之一听,当即便愣住了。
赵母说:“你离京五载,如今是鲜花着锦的大英雄,可朝中亦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那日你携宁星卉回京,本是报恩之举,可若是传出宁星卉怀有身孕,指不定多少人参你这五年是躲在温柔乡里快活,而不顾军事,故意不回朝。”
赵煦之打了个激灵,神色惊疑。
良久,他晦涩道:“可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不想让她们母子受委屈。”
赵母到底是掌管了侯府几十年的人,三两句拍了板,“面子这东西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下午让星卉敬了婳儿妾室茶,再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