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7)

赵煦之的脸色非常难看。

时婳垂着眼睛不去看他,声音委屈又不过分矫情,“此事不好声张,我不敢叫院里的人捞,更不能让母亲知道,但到底是御赐之物……”

对赵煦之来说,御赐倒是其次,毕竟堂堂世袭侯府不可能一两件皇家之物都没有;更主要的是,宁星卉明知那是御赐还故意丢弃,若是时婳真要和她追究,能治她一个藐视皇家的罪。

赵煦之稳住心神,道:“此事是她不对,哪个花池?我吩咐人去捞。”

时婳说:“靠近苍葶院的那个,这年月池子里还有些淤泥,怕是不太好捞。”

赵煦之眉心隐隐聚起烦躁,恼恨于宁星卉的不懂事,也埋怨时婳为何早前不跟他说,可又想到自己这半个月大多数时候里都在营中,便是回了府也是去了宁星卉那儿。

时婳适时开口道:“宁姑娘并非品行不端之人,只是长在山中难免不懂规矩,若是让她成了侧室,重要场合出席……怕坏了侯府名声,倒不如再过些时日,她把规矩学好了,或是为夫君开枝散叶,再抬侧室也不迟。”

赵煦之听着听着便有些感动,他出征之前的确想的是等从战场上回来便与她将三书六礼走完,他与她在婚前虽未有私,但眉目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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