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5)

骂人。

宁星卉听了,眼泪滚滚而下,满腹委屈,“煦之哥哥,星卉不是故意的,星卉只是……”

赵母听她这矫揉造作的嗓音就想起已故老侯爷生前房里那几个狐媚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面色已经隐隐有了凶相。

一直未曾开口的时婳却站起身来,她放下手,脸上指痕清晰可见,赵煦之心中更不是滋味。

宁星卉与他实打实做了几年夫妻,初初回府,他便想将最好的东西都捧给她,却忽略了他还有个正儿八经的妻。

他刚带宁星卉回来时,时婳闹过一回,说她守寡这几年多痛苦,哀怨于他的负心,说宁星卉是勾引有妇之夫的别有用心之人。

他那时听着,却只想起宁星卉独自一人上山砍柴的艰辛。

守寡痛苦,那也是锦衣玉食。

他每每想起这些,更觉得时婳无理取闹。

而现在挨了他一巴掌,时婳却只是淡淡道:“宁姑娘救了夫君,在我们府上理应呼风唤雨,只是有一事,妾身一直不明白,今日来请教夫君。”

赵煦之心里堵堵的,闻言柔声道:“方才的事是我情急,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看着时婳坐在灯下,忽然觉得对比起宁星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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