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4 / 5)

悉的嫌弃目光扫视了她一眼,补了一句:“况且,你脱光了丢他床上,他都没搭理你,你还想自取其辱?”

江雪瑜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下了这口恶气,只是提醒道:“那解药?”

“从来没有毒药,何来的解药?”

秦舟丢下一句话,随即命人将江雪瑜送回江家去。

可怜江雪瑜身上还有伤,今夜又经历了一番折磨,最后还是被毫不怜香惜玉的秦舟敲晕,然后扛回了江家。

第二日,秦舟果然来江家了。

秦舟一来,整个江家都彷佛落入了寒潭里,阴森森的,他往那里一坐,江员外和江夫人就不自禁摒住了呼吸,不开玩笑,秦相的名字在他们这,都能拿来吓夜啼的小孩。

尤其想到这位还把他们的女儿折磨得一身伤,丝毫不顾他们江家对他父亲有恩,就更加恐慌了。

秦舟淡淡看着江员外,“江员外,江小姐逃婚的事,是不是该给本相一个交待?”

江员外瑟瑟发抖,江雪瑜该死的贱丫头不是说相爷不计较这件事了吗?为什么今日又来兴师问罪了?

江员外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小心翼翼的语气:“那个,相爷多年不曾回安城,小女早已及笄,及笄后又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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