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7)

裂伤,很像是热水浇在皮肤上,再用铁刷子使劲刷。

刚进医院那会儿,聂武伤势重到连临床大夫都有点束手无策,病危通知书下了两次。

好在挺过来了。

“你来找我那天早上,他们不让我穿鞋。先在我的脚底扎出窟窿,然后强迫我站在一堆碎玻璃上。”

聂武望向窗外,从这个位置已经可以看到法院的一角。

“狗娘养的,那可真疼啊。刚站半个小时我就坚持不住了。当时心想算了吧,我就算绝不认罪,还不能死一下么?只是对不起老妈了。”

“所以去见你之前,我偷了几块抹布。”

“你知道的,抹布吸水性很强。浸湿之后盖在脸上,人很快就不能呼吸了。”

“走的时候尸体很干净,没有什么血。”

明明是这么凄惨的事,聂武冷静的却像在说别人。

他拍拍杜仓的肩膀。

“多亏你,不然我活不到今天开庭。”

“所以谢谢,已经挺赚了。”

聂武把话说完了。

杜仓不爽的啧了一声。

聂武腿上伤势仍然很重,需要有人搀扶才能勉强行动。

于是杜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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