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浴房一旁就是主间,房子里早已烧的暖和,桌上还放着食盒。
“姑娘,饭菜我送去热一热,要不您先吃点呢?”
“楼还明呢?”
“二爷前脚刚来看过,被老爷叫走了。”
蓝空桑皱眉看着床榻上的人,整张脸死气沉沉,她第八百次把手探到殷问酒的鼻下。
以往她最多泡上一个时辰便会醒。
蓝空桑心里的慌张不止一点,她从未见过殷问酒以血画符。
她也看不到此刻这房间里有多少黑气,但殷问酒说过,她一直睡不好,就是因为那些她看不见的黑气。
殷问酒还说过,那个叫周献的比她画的那些符咒有用。
蓝空桑死马当活马医。
“把那个叫周献的叫来!”
“啊?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