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6 / 10)
過來的人,可以說的上是極其的輕松又漫不經心,那是一個老人,佝偻的身軀,花白的頭發,滿臉的皺紋,甚至有些泥點,他好像是剛剛從旁邊的泥土地裏挖泥出來,因為聽到了聲音,所以才走到了橋上一般。
這原本應該是對皇室的大不敬,可是現在他又能說什麽?在那位老人伸出手表示請進的時候,靡費也只能踏上了那座橋,那座直通向西樓的橋,除了身邊的近衛兵,也就只有十餘個人,其他的普通士兵,就只能守在外面,根本連橋都過不了。
沒有人攔着他們,只是他們對于西樓的崇敬,讓他們做不出踏上那座橋的舉動。
那是一種亵渎。
正是因為理解這種心思,靡費才會感覺到氣結,自己這個皇帝,在他們的眼中竟然比不上一個亂臣賊子?
在靡費看來,無論他之前的境況怎麽樣,至少作為西樓的主人,而且自己是個皇帝,他也應該親自出來迎接自己才是,但是事實與他想象的完全相反,甚至說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把他看在眼裏。
而與此同時,在外界來說,皇帝親自出使西樓,這并不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畢竟以前也有很多皇帝這樣做過。作為備受崇敬的西樓,皇帝親自前往這是必要的經過。
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