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那个娇贵命。”
马英摆摆手,送老金到门口。
老金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一眼陆玉娇那间紧锁的杂屋,走了。
陆招虎刚刚一直都不吭声。
好半晌,他才皱眉说道:“疼。”
“知道疼了吧?以后别再做那下贱事!”马英瞪他。
在马英看来,自己养出来的儿子居然百般对陆玉娇好,那就是贱。
陆招虎以前都会反驳,会气得马英直跳脚。
可今天,他竟然反常地沉默了。
过了会儿,他找出一根绳子,走到杂屋的木门前,将门栓缠了一圈又一圈。
缠完也不解恨,还盯了一会儿。
看到陆招虎的胳膊肘不再往外拐,马英笑了,儿子终于懂事。
她们一家三口才是一家人,陆玉娇一个外人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