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3 / 8)

线绣着晦涩难懂的经文,他们经过时绸缎轻轻摇动,上面一句“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在风中微动。

“无法可说,是名说法。”

江折雪下意识重复这句,她从宣郁手里接过一把香,跪坐在红布蒲团上,仰头望着在晦暗光影下慈悲的观音娘娘。

无法可说,把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理解的,不理解的都说尽了,已经不再有陈旧的语言和思想可以束缚,全新的灵魂与观点便生了出来,是以是名说法。

她仰头看着半睁眼的观音,良久,拜了三拜,宣郁接过她手里的香,替她插入案上的香炉。

江折雪不是很清楚拜神的流程和规矩,现在也只是胡乱按着记忆里照葫芦画瓢,宣郁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柔和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按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江折雪站在这里大唱蜜雪冰城甜蜜蜜他也只会鼓掌,并且大赞好听。

阿弥陀佛,真是罪过。

但罪过也是宣郁的罪过,观音娘娘宽宏大量不会计较,娘娘座下的弟子们还是去找宣郁的麻烦吧。

·

房间里只有一个蒲团,江折雪跪坐在上面,宣郁便跪坐在她旁边的红木地板上。

“你会和观音娘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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