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6)

“是作为曾经的竞争对手,还是作为一个凶手,终于有了好不容易觉醒的良知和愧疚?”

幻想之所以是幻想,便在于它的稀缺性,许凌霜早就不再对面前的男人心存幻想。

这话说的既尖锐又刺耳,但并不出乎许凌霜的意料。可在听到“凶手”两个字的时候,还是不免颤栗了一下,以陆凛微不可见的幅度。

她早见识过来自所有人的猜忌和恶意,早就已经不再为自己着力争辩,干脆有什么说什么。

许凌霜眼底的柔光更甚,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都不是,我来看望我许久未见的挚友。”

刻板印象又一次得到了加深——她一直都是这么一个精致利己主义者,陆凛并不意外。

“我记得很久之前,你因为在一场比赛中输给了知意而想要放弃滑冰,我告诉你要自洽。自洽而内求,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继续去做。”陆凛回忆道。

回忆过去的时候,他往往是带着点温柔的。不像生活里那样像只刺猬,不管对谁都浑身是刺儿。

“现在你学得很好,好到你理所应当认为你的意志能决定世界的运行方式。”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下去,只是语气里残存的温柔顷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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