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5 / 6)
陈嬷嬷明白太后破例,提点她,想着初凝安这趟不会有险,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安心侍候。
太后清楚,安儿不是不想去御书房,是不能去。初凝安让皇帝要警醒,这就已经是干政了。跑来她宫中躲清净,也只是让众人以为是她的示下。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每个登上皇位的人,哪个不是踏着亲人的血上位的,纵然是自己最喜爱的孩子,成了他权威的绊脚石,初泽瑞也会毫不客气的毁掉。初泽瑞心思深沉多疑,初凝安的政见和手段,在某类事情上已经远超于他。他岂能容下初凝安?
初凝安貌似什么也没做,但什么都有她的手笔,怀璧其罪啊。这会儿她出去,定然是打着太后的名号,消除与初泽瑞的嫌隙。她卖给太后的好,初泽瑞只会感激太后,增进太后与皇帝的母子之情。更遑论这事儿与国有益,太后也就不计较中间的弯弯绕绕了。
初凝安走在宫中长廊之中,遇见南国的九皇叔玉瀚铭。
说来也是奇怪,南国的九皇叔,居然在北国有一荣昌府邸,长年居住,若无重要之事一般不出门。就算他回到南国的居安府邸,也是不出门。九皇叔深居简出,久不闻政事,但只要他一挂帅,兵贵神速,以少胜多,将他的敌对军营打得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