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4 / 6)

会怎么办。

她若是在宫里打探消息,怕是难躲母后的耳目。

秦漱本想着,这事左右也与自己无关,不如当个看客。

可没料到看客成了曲中人。

藏于风平浪静下的诡谲,总有破水而出的那一日。

浚阳王氏在咸安城里办了一场煮酒赏梅的风雅宴。

秦漱自然在受邀之列。

王家宅子占地极大,即便如此,府门前的空处也滞了许多马车,等着司马小厮引往府中专门停马车的辕门中去。

好在都是有头脸的人家,不似市井那般吵嚷。

秦漱坐在马车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外头影影绰绰的景致。

她听见外头刻意压低的说话声:“这是哪个府上的马车,这么大派头,为何要全都要给这家让路?”

说话的人好像被人敲了头,呼痛一声:“你打我作甚?”

便又听见有人道:“作死呢,连景元公主也敢议论,没瞧见那马头上戴的是青铜鎏金当卢吗,除了皇家,谁敢违制?”

听了这话,最先说话那人便噤了声,接连便有好些姑娘们新奇,纷纷不顾冷地悄悄将车帘欠了条缝儿看。

秦漱稳稳当当地坐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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