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7)
秦漱还是进了宫。
永乾宫里,母后坐在紫檀雕云凤纹椅上,攒个金丝五凤朱钗,从容华贵。
若不细看,看不出眼中的忧色。
秦漱裣衽见礼:“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虚虚抬了手:“景元来了,好些日子没瞧见你,竟有些瘦了,怎么不住在庆和殿了,跑去宫外做什么?”
“你父皇虽然宠你,但你也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别整日就知道疯玩。”
秦漱的手被皇后拉着,顺势在她身边的矮榻上坐了下来,听见皇后问她:“玉佩可带来了?”
皇后口中的玉佩,秦漱和秦屿各有一块,一模一样。
前世,便是秦漱认下了这桩事,为秦屿和表哥萧戟顶了罪。
父皇怪她顽劣跋扈,对她冷淡了好一段日子,她也许久没能出宫见到宋郇,再见时,他便成了她的太傅。
父皇命他教习她诗书礼仪。
秦漱脸上的笑容得体,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儿臣未曾留意,许是碎在哪了。”
皇后一听,握着秦漱的手紧了些:“那可如何是好,崔家人送了玉佩进来,那玉佩一旦呈到你父皇面前,屿儿的事便瞒不住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