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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从前待沈微澜并不好。
偌大的公主府约莫是他的噩梦。
那时候全上京都知道我的恶名,上京中脾气最差的九公主,未曾出阁就有了面首。
而沈微澜也沦为上京学子中的笑柄。
从前那些人有多么追捧讨好这位郎艳独绝的沈家公子,如今就有多么嘲笑轻视这位上不了台面的夫侍。
面首二字,会永生永世刻在他的记忆里,成为他一生的耻辱。
我还以为,沈微澜再也不会想要回到这个地方了。
毕竟公主府于他而言,宛如梦魇。
他将我的屋子很仔细地清扫了一遍,无意碰到书案时,卷轴沿着桌边轱辘滚下。
沈微澜捡了起来,展开卷轴,却愣在原地。
我有些好奇地凑了过去,直到看清上面的字迹后,我不禁后退几步,下意识想要逃跑。
我分明并无实体,可在那一瞬,就连耳尖温度仿佛也灼热起来。
我记得这幅字。
沈微澜教我写的。
那时候沈微澜和我的关系略有缓和。
他私下求见,却从容不迫地道出了我百般折辱他的用意。
沈微澜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