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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寡妇,我还没找你算账,她逃婚是不是你出的主意?你这个淫妇,都在教孩子什么?”
我亲妈的唾沫四处喷溅,我捂了捂嘴巴。
我养母赶忙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疼吗?”
“妈,我疼。”
随即我开始了我影后的表演。
我放声大哭,像是哭我刚出生就被抛弃,哭看到雪娟的尸体无处发泄。
老人们不经这一折腾,爱哭的孩子就是有奶吃。
大家都赶来安慰我,唯独我亲妈站在那里眼冒火花。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平常里倒是坚强得很。”
听罢,我表演的劲头来了。
我转头扑通一声跪下,“亲妈呀,我对不住您,我不知道他们欺骗了您,说是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实际上确是一个六十多岁饱经风霜的老大爷。
“他人也好,看我如此年轻,实在不忍耽误我,连夜就把我送回来了,并亲自登门告知你了,您不知道吗?
“是我对不住您,不知道他们竟给了如此高的彩礼,还说要替弟弟在省城安排工作,亲妈呀,我对不住您的恩情。”
众人醒悟,连忙指着我亲妈开始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