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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以头发为缠绕,在身体交错间,紧紧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地窖两年,没人为我剪头发。

我用尽全力,死死盯着那个女孩的身体,想着那一刻她疼不疼。

老迈的身躯倒地,黄爷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口有声音大喊。

“都不许动,警察!”

我瘫坐在地,终于任眼泪肆意流出。

可有人并不想伏法认输,他从腰间拿出匕首要刺向简川,我大喊简川躲闪,堪堪避了过去。

正当我放松警惕之时,简川却向我奔了过来。

他第一次拥抱我,带着他的体温包裹住我冰冷的身体。

是我好久未感受到的温暖与安心。

他将我转了一个方向,后背硬生生的被老头手杖里藏着的尖刀捅入。

我的眼睛正对上老头最后咽气瞪大的双眼。

我摸到简川流出来的鲜血,还带着一丝温热。

我尽力托住他卸力的身体,大喊着救命。

我听他虚弱的声音响在我的耳际。

“忘了我,忘了我,就当这是一场噩梦。”

这场噩梦太长了,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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