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6)
美锦楼。
白天的花楼少了几分靡靡之气,华美的纱幔也拉了上去,中间的圆形舞台显得十分通透。
有零零星星的客人在品茶,此时看起倒不像寻欢作乐的地方,仿佛一个清净的茶馆。
一个面目普通的男人进了来,鸨母接了他,恭恭敬敬地领上了三楼。
进门,落锁。
他脱掉衣服,脱掉喉结,又脱掉人皮面具。曼妙的身体裹上轻纱,这具面具下是个少女,正是端庄又娇媚的秦书意。
她泡进美锦楼的温泉里。
水汽蒸腾,这水是由人从百里之外的西山引的活水,源源不断地流着,富含矿物质的温泉让秦书意的皮肤一直保持着吹弹可破的柔美。
今日水里准备好了微微清香的金银花,极好清心静躁。
她拿着小木瓢给自己肩膀上浇着水,自己今天确实需要金银花沐浴,用来静心戒躁,因为她发现,她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
父亲?多么可笑的称呼。
从她记事起,她们就东躲西藏,好像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直到在一个破败的庙里,秦槐出现了,把他们接回了秦府,她从此叫秦槐——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