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6)
连她都被唬了一跳,但又觉得孙儿敢撕破脸做这一番坏情分的事,定然有十足把握。
到底这么些年段兢该敲打敲打了,就怕吓到俩孩子,忙让绘琴语棋二人先将孩子领下去,再令江菱玉书沏壶消火的茶来。
江菱还未来得及处理伤口,只用泡茶的空档擦干了冒出的血迹,简单用青色手绢包住伤口。
待到陆湛这边倒茶时,陆湛不免多看了一眼。
骨肉匀称的柔荑上,不知何时多出一道柔绢细裹,星星点点的血迹沁在青绢上,像极了春日枝头上刚打出的花骨朵。
竟比他牢中受了酷刑满身腐肉蝇虫,死又不敢死的囚徒好看多了。
待江菱倒完茶走开的同时,陆湛也掀开眼帘继续徐徐:“空穴不来风,长姐是你的嫡妻,与你只有一子一女。”
“平白你火急火燎的拿鞭子追来,又从你的嘴中透露出段侯府世子,除了羽哥儿另有人选,你让我怎么信你的清白。”
他垂目嗤笑:“怎么,方才你说哄母亲,难道是家中老太太心中对羽哥儿不满意,她另有人选?”
“这这,这大概是吧,”段兢吞吐,期望搬出家中长辈让陆湛忌惮。
老太太惊问:“湘儿,真是你婆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