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包括谢洵止也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富人的任性之处。
如果她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绝对会被这样的人格魅力所征服,心甘情愿沦陷其中。
只可惜,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爱人。
曾经受过的伤害就像一枚枚烙印,深深地镌刻在她心底,使得她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精神被蚕食的痛。
两人走进包厢,沈行简轻轻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头。
“岁岁,我好想你。”
冷冽的雪松香扑入鼻尖,乔岁虞怔住,僵硬地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饿了,能不能先点菜。”
“嗯。”
乔岁虞点完菜,又叫服务员拿来了叉子。
沈行简见她不用筷子,以为只是特殊的个人习惯,并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