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6)
屋里光线暗,林晚晚拉了灯绳“吧嗒”一声,房间亮堂堂的,陆景行愣了下。
屋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墙还是那斑驳的墙,地还是坑坑洼洼的水泥地,只是房间里干净整洁了不少。单人床上铺盖干净松软,靠床的墙用报纸糊了一圈儿。桌面用塑料布垫着,放了一本发黄的《黄帝内经》一个别致的笔筒里面几支笔,一枝花瓶插了一把竹子里面还有几支干树枝,开了几支花骨朵儿。
门口一个玻璃橱柜,里面放的锅碗瓢盆,挂了一个粉色碎花的窗帘,房间一下子有了生机,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香皂和雪花膏洗头膏的味道。
这才是家的感觉!
之前的林晚晚都是用肥皂洗衣服洗头,本就没营养的头发狗毛都不如。
林晚晚剪了个齐肩的剪发头,人也没那么黑了,但也没怎么白,倒是没那么骨瘦如柴了也有了精气神儿。就整个人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可再多看一眼,还是那个让陆景行厌恶的女人。
陆景行掏出十块钱丢在桌子上,说,“你爸来了电报说你妈病了要钱,我让我爸给拿了五十块钱过去。你妈说让你寄一张照片回去给她瞧瞧。”
传完话,陆景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