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戴上墨镜,漫不经心道:“去美容院做脸。”
沈云茉挽住她的胳膊,微微一笑,“嗯,下午还有课呢。”
见她们走远了,乔岁虞从包里掏出粉饼盒打开,对着上面的小镜子,左右照了照,顺便补了个妆。
等她回过头,停在路边那辆白色帕拉梅拉早已不见踪影。
想想真是讽刺,分明她才是受害者,犯错的人却还能心安理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肆意批判她。
甚至坦然地享受着现实赋予她们的一切优待。
而她,就如同一只无人问津的过街老鼠,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只能靠反复咀嚼着那股难消的恨意,来支撑自己活下去。
从前所受的欺辱,她势必会一点一点讨回来,让她们也尝尝跌入地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