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1 / 14)
随后全家都陪着我一起北上,在北京治疗。
难得重活一次,即使听到那黑白两鬼的对话,也放心不下,加上前两天莫名腹痛,熟悉的感觉袭来,我立刻慌了起来,生怕要重蹈覆辙。
这也是我选择去北京的原因之一。
哪怕这次还有这劳什子病,也能尽快治疗。
翌日,我惴惴不安地前往医院,连小保都没精力开。
一系列片子拍下来,我累得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拿结果。
手机突然响起,是岑骁打来的。
「忙完了没?忙完来仁和医院接我。」
巧了,我就在仁和医院。
我拿着刚出来还热乎着的片子,回到门诊室。
医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翻来覆去看,一边看片子一边看血液检查单,表情严肃认真。
我的心一点一点儿往下沉,快沉到脚底的时候,医生终于开口说话:「轻微的慢性胰腺炎。」
医生语气轻松,我的心却像寒冬二月的冰,凉飕飕的。
他看我浑浑噩噩,不解道:「慢性胰腺炎啊,你这还不是很严重,吃点药调理调理就能好了。」
我听不得他说话,满脑子都是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