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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竟然不知不觉把正主晾在一边,发愣了这么久,估计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冰凉的牛奶顺着食管胃部,阮思行突然觉得浑身冒冷汗。下一秒,一股酸水就反了上来。

阮思行捂住嘴,猛地站起了身,牛奶撒在了价值不菲的套装上,阮思行却来不及顾虑。快步走进浴室,趴在乳白色的洗漱池上,吐了几口酸水,随后吃的那一小块芝士便呕了出来。阮思行面色苍白,心脏跳动的频率十分不规律。用手接水漱了口,却觉得喉咙里有股腥甜的铁锈味。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阮思行下意识的抬手反锁了门。刚锁上门,就呕了一口颜色鲜红的血。

磨砂的玻璃门上隐约映射着人影,杜忠站得笔直,敲了两下玻璃门,声音略显急躁:“阮少,您身体怎么样?”

阮思行吐了一地的血,双眼阵阵发黑,身体越来越无力,瘫软在冰凉的瓷砖上。听到杜忠的声音却没有回答。除了林浩天,杜忠不可能对无关紧要的人上心,此时的表现无非是跟杜义一样,给林浩天做做样子。

阮思行缓了几秒,开了通风和淋雨花洒。从顶棚直下的水流冲走了地上还未干涸的血迹,也带走了室内铁锈的血腥味。

阮思行打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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