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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行昨天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一天没吃东西,再加上下午的斗智斗勇,身体早已处于极限的边缘。到了晚上又被迫喝了一肚子的清液,喉咙被插的疼痛不堪。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林浩天伤的很严重,动作稍微大些就会扯裂伤口。说得好听点就是今晚他保住了节操,不好听的就是他终于不用撅着屁股被林浩天操了。
阮思行用嘴帮林浩天做了两次,杜忠像是掐着点儿似的把私人医生请了进来。医生在主卧给林浩天换药换纱布,阮思行只扫了一眼便去了侧卧。
刷了牙漱了口,才感觉口中的苦涩略淡。阮思行躺在床上懒得去拿被子,勾起浴巾盖住了肚子,浴室的灯也没有关,阮思行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意识逐渐朦胧,有人推了推他。阮思行闭着眼睛,想要说话,结果喉咙发涩,声音硬是没发出来。陌生的气息靠过来,有只手捏住了他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
阮思行皱着眉睁开了眼,看到的是林浩天的私人医生侧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钠灯照着他的口腔。
“发声。”
阮思行的脸被捏的极为不舒服,他扬起头试图摆脱控制,却被钳夹的更紧。困顿的大脑逐渐恢复清明,阮思行冷眼看着医生。
私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