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川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呆滞，而张主任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
陈明浑身一阵阵地发冷，脑袋嗡嗡直响。
他的眼前，张起东的脸，马川的脸，每一个人的脸都在他眼前变得扭曲起来。
“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他本能地觉得，这事大了，和以前几次，马川把开错药的事栽在他头上，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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