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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支支吾吾。
“抄完了?”对方挑眉看着她,给了个台阶。
“嗯,抄完了。”
“十遍?”
“嗯。”
保镖出现,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处于工作范围,对方有些意外。
不过除了意外,并没有过多询问,显然一切都被季总包揽了。
“进来吧。”
第一次进季明川的书房,淡淡的檀木香,让人心旷神怡。